做戏而容忍安琪拉挽着手臂,天知道他用了多么大的忍耐力才没将她立刻甩开。回想着那小东西无所谓离去的背影,他郁郁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烈酒。旁人竟还以为他是高兴……
她竟在他的房前等他,会是什么事?握着酒杯的他手心竟有些汗湿。但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说……要和司忆其结婚!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才没使手中的酒杯滑下。他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告诫自己说这是她为了摆脱白姓的手段,不可否认地这是个好办法……但她竟敢说爱他!从未暴怒到如此大喝,哪个人不是他冷冷一瞪就胆颤心惊,而她,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说爱司忆其!他失去理智地用伤人的话,想制止她如利刃一般的言语,但那小家伙却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嫁给他!他的心在一刹那狂跳起来,快得几近不能呼吸。从她嘴里说出嫁给他的话,即使是嘲讽,他竟也当真了……直到她惊叫出声,他才发觉自己在想些什么……老天,她竟一语刺中了他心底里最龌龊却也是最美好的奢望。他难道真的那样想过吗?他陷入浓浓的自我嫌恶之中。没料到她竟以为是对她。罢了罢了,反正他就是个冷酷虚伪的人,就这样逃得远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