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说她想给你一个惊喜,一个能让你自由选择的机会。”
骊珠的褐眸有些动容,随即低下头去:“没用的。”然后缓缓举起手:“这个镯子不能取下来,一切都没有用。它是我的标记,我无论如何改头换面都摆脱不了贤安王妃的身份,就连假死时它都没有一丝动摇。”
“能取下来。”秦舒看着骊珠,碧色的眸子燃起光:“你忘了吗,绯儿嫁过去也是做王妃的。按照正常典礼的规矩,一个月后她就能戴上恭安王的那支镯子。只消过个把月,绯儿谎称戴着镯子让她不舒服,风无双就会为她取下来,取镯子的方法便可知晓。”
骊珠看着秦舒侃侃而谈,突然笑了一下:“殿下,其实你有大好河山,环肥燕瘦的美女才女都等着成为金沙年轻太子的太子妃,以期他日一朝凤鸣,又何必为了骊珠一人劳心费力。骊珠不值得。”
“因为我想要的不是心里念着一朝凤鸣的女人,我想要的是一个能以慈悲之心母仪天下的女人。我所爱的不是终会凋谢的美貌,而是永不逝去的美好。”
“殿下……”
“你,能叫我秦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