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进来的时候也没察觉。
南宫寒看着茵沫微埋着的头,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样,心里一紧,她又在想什么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很在意,她有没有偶尔想起过我?
感觉到自己的身旁有人,茵沫侧过头看了看,见是南宫寒,茵沫不经意地笑了笑。
“沫儿,脚好点没?”不知道今天在路上的意外有没有伤到她的脚。
茵沫摇摇头,看着南宫寒。
“沫儿,”南宫寒看着茵沫,无比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做得不够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改。”
咦,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茵沫一时没有明白南宫寒的意图,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这是我第一次跟女子相处,”南宫寒解释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但是我保证,至少别人能做到的,我都会做到。”南宫寒深邃的眼睛看着茵沫。
这……这是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