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开了几副药,我吩咐春桃去熬了,一定要喝。”
“又要喝药,”茵沫皱起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我可等着我家娘子成亲呢,她要是病怏怏的,我可怎么洞房?”鹫炎暧昧的气息吹到茵沫的脖子上,茵沫红着脸,把头扭到了一旁。
“我知道了。”气呼呼地,茵沫回答着鹫炎。
“呵呵。”鹫炎轻笑出声。
安顿好茵沫后,鹫炎来到书房。
坐在书案旁的鹫炎,收起了温度,冷眼看着下面的卒,卒个个低头不语,等着主子的发落,或生或死,都只是主子的一句话。
鹫炎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自己府里的人,是没有胆子敢下毒的,最近出现在这府里的,只有一人——曹寒烟,她还不至于这么笨,把嫌疑弄到自己身上,毕竟她是唯一到过这太子府的人,不过,也许她故意把嫌疑弄在自己身上,混淆视听,好让我们把目标放在别处。
鹫炎起身,下面的众人缩了缩脖子,摒住呼吸,心脏快速地跳着,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鹫炎却径直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诡异地笑了,那是抹妖孽般的笑容,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开始向我挑衅,我怎能败了你的雅兴?
鹫炎轻笑,不管你是谁,你给沫沫的,我都会让你加倍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