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廷不带她看,犹太佬带她看。
当然,犹太佬安得什么心,她是一清二楚的。
世界是新的,国家是新的,环境是新的,但人心是老的。身为老人家,就算是语言不通,她也能轻易看透人心。
不过这无所谓,犹太佬要研究她,而她要研究美国,各取所需罢了。
刘景廷下午的手术不大,一个多小时就出来了。麻药没过的时候,他精神十足,走路有风,到处找苏平安。
得知杰弗里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把苏平安拐走了,气的他差点要报警。
护士小姐左一个保证,右一个拜托,说杰弗里医生已经带着苏平安在回来的路上,请他再等一等。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多小时,麻药的劲过去了,他可就遭罪了。
除疤术不算大手术,伤口也不大,就是长了一点。但这一条细细的伤口位置不大好,腹部偏下,牵动他最脆弱的神经。
这一下,他是再也没办法走路有风,只能走路漏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