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睡一晚,他便刮了胡子,理了发,洗个澡,穿戴整齐一身清爽的去赴陆爱国的接风宴。
唐唯宗常年在国外,早已经习惯了美国那一套,谈公事就是谈公事,吃吃喝喝那是私下联络感情用的。然而香港不比美国,这儿还是老一套。
公事之前,先是私交。一边吃喝一边谈事,才是正经。
他是华人,虽然不习惯,但也知道其中的道理,所以不会自讨没趣。
只是终究在外面时间长了,还是习惯快人快语,开门见山,公事为先。陆爱国也是个爽快的,又仰慕他的才华和智慧。于是三人占着一大桌子鱼翅鲍鱼,就聊开了。
唐唯宗和白建国打交道很愉快,因为彼此都是文明人,知识分子,思想上比较能一致。和陆爱国打交道就有些不畅,因为陆爱国是个粗人,大脑回路和他完全不同。这一次回港,他和白建国初步商定是办一个正规的药厂,如果有必要,还要办一家医院。当然,不管是药厂还是医院那都是幌子,最要紧的便是依托这药厂和医院,办一个地下毒厂。
办毒厂,赚大钱,陆爱国懂。可为什么办毒厂就一定要有药厂和医院,他就不懂了。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如果说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一点,那他陆爱国就是个制毒贩毒的混混,道上谁不知道。大家都是光明正大的卖粉,他这琵琶掩面半遮掩得又是给谁看?何况就算他光明正大的制毒贩毒,又有谁敢多嘴?还非得办一个药厂和医院,这不是钱多了没处烧么。当然咯,他也知道有钱了就应该投资一点正当行业,免得子孙脸上不好看。可这不是他才挣上钱嘛,急什么呢。
可白建国和唐唯宗却不是这么想。
唐唯宗回港做毒,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大的。不然他在美国三藩照样也能挣钱发财,何必回港。香港只是跳板,他的目光是东南亚,甚至回流到美国。
用道上混混卖白粉的经验和套路去做,是做不大的。撑死了,也就当个香港第一。香港有其特殊性,他相信凭着陆爱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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