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白建国想了想,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避嫌,还是叫平安吧。
这杯酒总算敬出去。
苏平安喝了这杯酒,面色平淡,翻起眼皮把新娘子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她明明是个青春年少豆蔻年华的少女,然而一双眼又老又辣,刮在脸上跟刀子一样。新娘子被她看得浑身难过,心里慌兮兮的。
从上到下看了一番,苏平安这才点了点头,对白建国说道。
“脸上有肉,是个福相,你找了她也不算亏。不过,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命轻了一些。你如今身上煞气重,她压不住。不过也无妨,身上多压点分量就好。”
说罢,朝身旁唐唯宗撇了一眼。
唐唯宗扁了扁嘴巴,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布包,交到她手上。
她拿着这个红布包,递给白建国。
白建国双手接过,抽开一看,里面是一块金灿灿的长命锁。
“挂在她脖子上,不要离身。早一点送到美国去,免得夜长梦多。”
这派头,实在是比白妈妈还大。
新娘子心里觉得不服气,但白建国二话不说,点头朝苏平安道谢。
“谢谢你,平安。”
苏平安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白建国便带着新娘子退下,接着敬酒。
唐唯宗在旁边看着,心中冷笑,骂她装神弄鬼还乱摆派头。这里不和她计较,回去收拾她。
白建国心里明白,平安不是那种做无用功的人,她既然有这样的话,就一定是已有所指。神鬼之事,不可言说。他这几年,终归是做了一些亏心事,有什么报应也难说。他还是小心为上,早点把人送去美国。
1973年6月。
香港的6月,早已经艳阳似火。今年暑气来的早,刚过夏至,柏油马路两旁的知了就已经如火如荼的叫起来,令人心烦意乱。
贫民窟铁皮屋里的苦力们热得恨不得把皮都剥下来,白天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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