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十分落寞,开口道:“敢问枪行者,小徒云木身陷南疆,行踪不明,不知行者可有见着?”大叔“嘿嘿”冷笑,咬牙切齿地道:“那个青霄的小子?哈哈,早被我大卸八块了。”大叔为什么撒谎?师兄大叫一声,就要冲出去,被师父伸手拦住。师父叹了口气,取过酒葫芦,抿了一口,道:“如此,便有请枪行者指教。”说罢,师父慢慢抽出腰间长剑,平平指向大叔。
大叔环首四顾,眼中狂意愈来愈浓,手中枪却不再抖动。蓦地,大叔狂啸一声,铁枪化作一条黑龙,直指师父喉咙,师父竖立长剑,待到枪尖堪堪及体才微微横格,“铮”地一声,长枪被挡出老远,居然是流云剑的起手式“童子献礼”,我目眩神驰,从没想到连起手式都可御敌。师父横压铁剑,剑锋擦着枪杆,带起一溜火花削向大叔手指,大叔闷哼一声,松手撤枪,长剑走空,师父胸口空门大开。大叔侧身,左手如闪电伸出,反手握住枪杆,枪尖仍是点向师父咽喉要害,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师父像是早有预料,左手肘下压,正好击中枪面,“刺啦”一声,师父腋下衣衫被长枪划破,右手却也得了空当,长剑化作万点星光,扫向大叔下盘,正是“小三剑”里的“牧野流星”,寒风凛冽,冷光森森,不知比我使来强了多少倍,大叔也不躲闪,双手互绞,枪杆画个半圆,疾抽师父腰间,竟似要拼个两败俱伤。师父深吸口气,手腕一抖,万缕剑光拢作一束,急射大叔手腕,时间仿佛在霎那停止,我极尽目力也不能分辨谁更快上一分。
忽听“哐啷”一声,是铁枪坠地的声音。大叔面色惨白,血从腕部滴滴落下,师父神色更加落寞了,说道:“我不杀你,你走吧。”师兄大叫道:“师父,他们害了师弟!”师父沉声道:“他的手筋已被挑断,再也不能妄造杀孽,杀与不杀已无分别。”大叔踉跄退后,惨声道:“当年你们杀我妻儿时,为什么不留他们一条生路?现在又来假仁假义,还要我心存感激吗?我斗不过你,把命给你便是。”说罢,大叔俯身拾起铁枪,倏地倒转枪头“噗”地一声刺入喉咙。血如泉涌,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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