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老头儿那一脚带了暗劲儿。胡长老面色铁青,大步上前,右掌缓缓推向我腹部。我现在连站立都很困难,哪里还能抵挡?枯瘦的手看似温柔地贴住我的身体,我浑身一震,一股内劲破入丹田,便如一根钢针刺破了皮球,流云劲如同球里的空气,“嘶溜溜”地跑了个精光,我想哭:这几年的功到底是白练了···没了内力护体,侵入的真气更加肆无忌惮,体内的经脉被冲得千疮百孔。我再也支撑不住,仰头便倒。
三位长老脸色都很难看,胡长老眼中更像要喷火。见我倒下,胡老头提足踏向我胸口,估计我不断几根肋骨难消他心头之恨。眼下我难以动弹,心想难道真要被这老狗踩死?正自绝望间,忽见一事物飞来,速度极快,迎着胡长老面门而去。胡长老以为是暗器,不敢大意,伸出右手二指,轻轻巧巧地捏住来物,这一手果真漂亮,却不想一股水流忽地喷出,淋了胡长老一脸。胡长老仔细一看,手中正握着一个葫芦,那股水流便自葫芦里流出,香气四溢,好像是酒。胡长老怒喝:“是谁?出来!”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清理门户这种大事,少了仗剑长老如何能轻下定断?”大门不知何时已开,一人自门口踏入,头发乱七八糟,前襟沾满酒渍,不是师父又是谁?看到师父,我想哭,心里喊道:师父帮弟子出气啊,弟子可是被胡姓老狗一顿好打啊。
胡长老面目抽搐几下,擦干酒水,道:“王云木勾结魔教,证据确凿,经掌门裁定,废其武功、囚禁终身。”师父看我一眼,淡淡道:“云木生性淳朴,若是有错也是一时之过,严加管束也就是了,何必废他武功?”胡长老寒声道:“王云木是你弟子,你不遵门规,一味开脱,莫不是想包庇于他?”师父弯腰拾起葫芦,用衣襟擦擦葫芦嘴,道:“我以青霄仗剑长老的身份起誓,云木绝非奸邪。眼下他即已受罚,此事不如就此揭过。”胡长老冷笑道:“你离群索居,从不参与派中事宜,现在便自居‘仗剑长老’了?哪有如此便宜。王云木以下犯上,罪加一等,绝不轻饶。”
师父晃了晃葫芦,发现还有剩余,便一口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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