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客人中也常有些缺钱花的练家子,只消手按赌桌,暗劲儿一涌,便能叫骰子变了点,牌九换了色,虽有镇场护院,但也不能莫名奇妙的将客人赶走,否则名声臭了生意也不用做了。赌坊无奈之下只得高价聘请武林高手暗中捣乱,可一则花销不菲,二则待到发现情况不对时,通常已损失了不少银两。大多赌坊都为此事头疼,可自从王木到了“千金赌坊”,暗中使诈的人便销声匿迹了。
这王木自称没练过内功,但眼光忒毒,哪桌的客人使阴招他总能很快发现。只消王木一比手势,护院便一拥而上,护院们虽武功不高,但多少练过点内功,就算不敌老千也能从中作梗,如此这般,这骗术自然再不好使,时间一久,便少有人在“千金赌坊”胡来了。
赌坊收入增长,王木的薪酬却不见涨,王木却浑不在意,只要粗茶淡饭外加几壶黄酒便心满意足。马斗金知道捡到了宝,心中窃喜,连睡梦之中都会笑出声来。
王木自然便是王云木了。那日我深夜下山,说是要找寻到自身价值、实现人生的意义,可到了山下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漫无目的之中,我沿着大道一路东行,遇到名山古迹便游览一番,不过除了嗟叹天地造化神奇之外,也没有豁然开朗、柳暗花明的感觉。如此游手好闲了半月,盘缠告罄,终于明悟温饱才是头等大事,赶紧收起了自怜自伤的作态,老老实实到寿元城找了份活计。不过当个赌场打手说出来实在丢脸,好歹我也是青霄仗剑的弟子,我出丑事小,青霄颜面才是精贵,于是我便起了个化名,算是对青霄负责了。老板挺小气,薪酬给得也少,不过他不让我跑外活儿,钱这方面我就不计较了。每日在场子里晃荡晃荡便好,出力的事只需交给其他人去做,仿佛我也没吃什么亏。
浑浑噩噩过了三年,我已习惯了赌场的喧嚣,晚班之后和几个赌场的同僚喝点小酒,小赌几把,我没内功,大家都不怕我出千,有时输得多了也允许我赊账。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挺惬意。若非身体总是自行运转“流云诀”,“江湖”似乎不过是我曾经的南柯一梦。
话说赌场里最不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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