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个赢得不情不愿,我在赌场干了三年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这般情形持续了四天,我的疑团越来越大,赌鬼如此赢法绝无可能。这日收了晚班,我又来省视二人对赌之地,从赌具到赌桌一切如常,我摸不着头绪,茫然坐到黑衣人赌博之处,呆了半晌,仍然莫名其妙,却也只得作罢。就在起身离去时,无意碰到了桌脚——要知赌场赌桌均有四方棱角,为何脚下触感居然颇为圆滑?我心中一动,俯下身去,却见桌脚边棱一段已被磨平。桌脚本在下处,平日磨损很少,为何此处竟被擦磨得如此厉害?回想这几日两人赌斗情景,我心念一动,心中雪亮:必是在赌斗之时黑衣人暗运脚力,轻踢桌脚以控制骰子点数。须知脚力本就难于控制,黑衣人竟可以凝力不散,让暗劲自下而上直至桌面,桌身却不稍震,短短几日,桌脚边缘便被磨平,可见其腿上功夫已臻化境。如此说来,输钱乃是黑衣人刻意为之,可此举意义何在?谜团并未尽解,但我便是再聪明十倍,也猜不出他为什么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买卖。
这日,那二人又来对赌。赌鬼越发漫不经心,黑衣人越发明显:赌鬼投出三个一点,黑衣人跟着踢出三个一点,只因赌鬼坐庄,所以仍算赌鬼赢,几十两的银子便轻轻巧巧地易了主。本来到赌场借赌,便有借赌场之力监督赌博双方之意,虽然“千金赌坊”不比“天上吉祥金玉台”那样的一流赌坊,配有专人监察对赌二人,马斗金到底只关心自家收益,旁人的银子他是一点也不在意,但我作为一个胸怀正义的打手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位兄台好俊的脚功。不过赌钱嘛,多半都为赢钱,不知兄台为何一味求败?”我按着赌桌轻声说道。黑衣人一动不动,头也不稍抬,真是好涵养。倒是那赌鬼抬起头来,眼中精芒隐现,开口道:“阁下好眼力,不过我们兄弟自在这里赌博,并未妨碍赌坊生意,阁下又何必多管闲事?”我一边示意赌坊的打手同僚们不要动手,一边回道:“小弟哪敢多管闲事,只是没见过二位这么奇特的赌法,心中好奇便忍不住多嘴了。”刚说完,黑衣人起身就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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