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胆。临走时,我嫌不解气,又狠狠踢了那蛇两脚。阮曼竹将蛇胆捣碎,混了些莫名药粉给云瑶服下,说道:“你师妹已无大碍,你也受了伤,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回到草屋,我把云瑶平放在床上,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这才觉得浑身都疼。阮曼竹对我道:“你虽没受什么内伤,可今晚使力过巨,短时间内不宜干重活儿。”我守着云瑶没怎么理她,阮曼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我坐在床前,听着窗外虫鸣蛙声,突然觉得活着真好,可以吃饭,可以睡觉,还可以守着云瑶。师妹呼吸已然平稳,脸色也恢复如常,我盯着云瑶的俏脸,越看越安心,越看越舒服,“师妹美是美极,可老绷着脸,要是多笑笑就好了。”我胡思乱想着,眼皮越来越重,不自觉地合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听到云瑶的声音传来:“娘,别走!”“啥情况?”我一激灵,睡意全无,再看云瑶,眼睛却未睁开,“原来是梦话。”我松了口气,正犹豫要不要把她叫醒,云瑶又叫道:“你们别打我娘···我不是小贱种,你们都走开!”云瑶眉头紧锁,睫毛不住颤抖,双手还在空处挥舞。我看得心疼,一屁股坐到床边,轻轻托起云瑶,让她靠入我的怀中,“不知师妹梦见了什么···”我握住云瑶柔荑,期望能稍减她的痛苦,云瑶稍作挣扎,便安静了下来。
我感觉差不多了,就想轻轻放开云瑶,“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欺人暗室。”正要放手,云瑶的声音悠悠响起:“王云木,别走,你走了,我又只有一人了···”我身躯一震,抱着云瑶的手再不愿松开,低头看去,云瑶神色幽怨,眼睛仍是闭着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心中喜不自禁,只觉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呐喊:“师妹喜欢我!”狂喜之后,便是一股柔情涌现,与师妹相处的点点滴滴自脑海闪过,想起旧时傻事儿,我时而忍俊不禁,时而患得患失。
深夜静谧,软玉在怀,我不禁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