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可是……却不能啊!”
白矖闻言,低头不语。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做为神兽,最悲哀的事情就是还未开始相爱就已经预知了无果的未来。
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他们沉默时黯然的转过了身。月光斜斜的撒下,皎洁的月色中稚嫩的脸颊清晰可见。他五官清秀,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一头米黑色的卷发松松的系着。绝色的脸上,此刻正挂着盈盈的泪痕。他轻启脚步,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里。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说那些话。好让兆烈死心。”感觉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白矖朱唇微启淡淡的说。
“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兆烈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自己的感情都还是一团迷雾,还有精力管别人的闲事吗?白矖摇头轻叹,默然的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