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公主的随从最少,一想便知是何等高手。那管家……或许是有些饮酒太多,来不及思量。”
又说:“现在时候不早,送公主回去吧,君颜亦会随行。”
白夜冷冷地说:“有劳念公子。”
霰王府外夜色正沉,街道上空无一人。雪晴然笑够了,倚在车里细听一旁的马蹄声。
阿缎说:“公主何不打开车窗,此时街上无人,只有两家的随从,理那些礼数作甚。”
雪晴然一笑:“阿缎,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阿缎正色道:“奴婢近些日子才明白,有些事犹豫不得。一犹豫,说不定就没了。”
说罢伸手去推窗。君颜听到声音,微一侧目,旋即对着雪晴然笑了:“车里闷么?”
雪晴然默默点头。这么折腾的一天下来,他那身白衣竟还是那么白,真不知是要多小心。
耳畔又响起燕歌不谙世事的天真声音:“公子好看。”
她不会想到,别的人也不会想到,这个外表如此好看的少年,过的是多么令人不忍卒睹的生活。他母亲好好活在人世,却无法与他相见;他父亲在朝中如日中天,却对他没有半分怜爱;他是一府公子,却要时时被自己父亲的眼线监视。
或许他还有更多的阴影,多到任谁都无法触及,而这一切无人知晓。人们只知道他是年少有为,惊才绝艳的白衣公子,是神仙般超凡脱俗的天之骄子,是让千百人在凡尘中无法仰望的存在。
雪晴然看着他,无声地笑了。他终还是违背了他父亲一回,私自将镯子给了她这个靠不住的义妹,而不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羽华。无论何时何地,总会有人背负上无法挣脱的命运枷锁,可是打碎这枷锁又怎样呢?她曾以死碎了自己的枷,现在再帮这个少年碎去他的枷如何?无人可以越权去束缚别人的命,便是他的父亲也不行。
马车停在雪王府门前,君颜下了马,在车窗外与雪晴然道别。雪晴然悄声说:“君颜哥哥,若是得了空,要带我出去玩。”
君颜含笑应下,又嘱咐道:“王城毕竟形势万变,以后若有晚归,不妨多带些侍卫,也好相互照应。”
想想又压低声音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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