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倘若外间的烹酒和煮雨冲进来,被萧且一刀砍死了怎么办?
云安在打量萧且的手和腰。
还好,他今天没带刀过来。
“你、你怎么来这里了?”云安在慌乱地向后退了两步,一边发问,一边慌慌张张拿起椅背上松石绿色的对襟褙子胡乱套在身上。
“你每日都要进宫去。”萧且道。
云安在眨了下眼,才明白萧且这话是疑问句。
她讷讷点头。
萧且忽然将一物抛给云安在。
云安在堪堪将东西接了。她仔细看了看,是一枚质地上乘的玉扣。
她有些疑惑地望向萧且,发现萧且一直在盯着她,她便慌忙低下头,重新打量起手里的玉扣。把玉扣反过来,在玉扣背面的小角落刻着宫印,并一朵小小的菊。
“这是宫里的东西。”云安在说。
“帮我查它的来路和上一任主人。”萧且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云安在皱了下眉。
凭什么帮他啊?
萧且道:“我只认识你一个可以进宫的人。”
“哦,”云安挺起胸脯,假装硬气地说,“那我只能试试,可不保证……”
云安在抬头,就发现萧且已经不见了。
“姑娘,您怎么还没睡啊?奴婢怎么听见您和谁说话呀?”煮雨疑惑地绕过屏风走进来。
“没事,你听错了吧。”云安在把玉扣握在手心里。
煮雨诧异地望着云安在,说:“姑娘,您身上的褙子怎么穿反了?”
云安在一怔,她低头,果然发现那件松石绿的对襟褙子被她穿反了。毛躁的收边儿露在外面,连袖子还是打着褶儿的。她就想起自己刚刚面对萧且时挺胸抬头的模样。
真丢脸。
“没事!我要睡觉了!”云安在有些闷闷地爬上了床。
煮雨给云安在盖上被子,又将粉色的帷帐放了下来。
“这窗户怎么还开着。姑娘,夜里凉。奴婢给您把窗户关上了。”煮雨这才退下。
云安在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也没听见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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