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放下,凑到萧且的身边。她想了很久,才去拉他的袖子,小声地说:“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你已经有二百五十四天没有跟我说过话了。”
见萧且不为所动,云安在将头搭在萧且的肩上,有些失落地说:“萧且,我想不起来你上次临走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了……”
云安在拉着萧且袖子的手一点点下移,去抓他的手。萧且猛地收手,让云安在手中一空,什么都没有抓到。她愣了愣,反而更固执地去抓他的手。这一次,萧且犹豫了一瞬,倒是没有躲。
冰凉的触觉让云安在惊住了。她比谁都清楚萧且身上向来炙热异常,从不会有这么冰的时候。她有些惧怕地扯开萧且右边的袖子,见一道伤疤贯穿了萧且的整个小臂,尤其是手腕处的伤口最深。瞧着是几个月前的旧伤,可是没有处理好,又有新伤叠加,此时伤口外翻,腐烂狰狞,手腕处甚至露出白骨。
云安在用颤抖的手去扯萧且的衣服,萧且皱眉,用左手挡住她的手。
“松开!”云安在使劲儿去掰萧且的左手。萧且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入眼是她噙了泪珠的眼睛。萧且就不舍得再看,他别开眼,将挡在身前的手放下了。
云安在将萧且的衣服扯开,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一颗接着一颗,止不住地哭。
“凭什么!他们凭什么这么对你!你替那对父子打江山,乌和降了,他们就这么对你!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云安在颤抖的手去一旁的药箱里翻找药品,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药。这药箱是孙氏特意准备的,里面放着医治各种病症的良药。
就算现在已经不看了,云安在眼前还是萧且身上的那些伤。新的、旧的。她知道那些伤痕有些是之前萧且领兵那半年多的时候受的,可是更多的伤却是这一个月在天牢中受的新伤。那烙铁烙下的痕迹让云安在的手不停地颤抖,连药瓶都握不住。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云安在一边颤抖地给萧且上药,一边哭个不停。
萧且静静看着她,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疼痛的样子来。他越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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