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受伤了的小兔子。
赵回看得心疼不已,连忙将人搂在怀里:“你该是知道我是如何,都不会嫌弃你的。你生博儿的时候那么辛苦,我却只能在殿外候着,那时我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上官太医说你伤了身子,不易受孕了,我将此事瞒下,不敢告诉你,怕你多心,可我反倒是松了口气的。前些年王太医告假,恰好是擅此域的上官太医来替你请平安脉,发觉你身子不似以前的寒凉,有了生育的机会。这么多年,我虽也想要个女儿,可是有了博儿有了你,心思也就慢慢淡了,你才一直是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自那以后,我便时时注意,不过分与你行那事。谁能料到阴差阳错的,事事都凑在一起,你竟误会了我,与我冷战了许久。去年你我和好如初,我便有些不受控,不过依旧是注意着的。我从太医那儿支了些药来,也有着意服用,为的就是不再让你经这一遭。我时时提防,却不想还会有疏漏。我不是不欢迎我们的孩子,我只是担心你。你之于我,要比儿孙重要得多。”
赵回言辞恳切,卫忆脸色稍霁。
只是孕妇的情绪实在不稳,一时半会儿是收不住的。
见卫忆还没有停止哭泣,赵回实在没法子了,只能放出屡试不爽的大招来。
以吻治泪,以口封口。
这对现在的赵回来说,绝对是种折磨。
碰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
卫忆今日动了胎气,并不全因为是赵玉。
晨间,一头雾水被抓包的上官太医一来到宜春宫,看见虚弱地躺在榻上的太后娘娘,把过脉后便开始吹胡子瞪眼。
赵回刚进殿,就被正在气头上的老爷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先是明褒实讽了一番他的“英明神武”、“身强体壮”,又拉着他普及了一番什么肾水亏虚,精骨不足的害处,接着对他明确地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这上官太医算是赵回亲母的外祖一脉,不单单只是辈分高,还是妇孺儿童的病域上的一把好手。
只是老头子这脾气,实在是差了些。
直来直去,管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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