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冬,我生于北方的一个偏远的山村里,出生的时候,除了没哭鼻子,被医生打了一巴掌以外,一切如常。几天后,父亲母亲高高兴兴的把我从镇医院抱回家,因为我是三代单传,那年代的农村重男轻女观念又重,所以我在家被当宝贝似的供着,尤其是我的爷爷奶奶,只要看到我咧嘴,就急的上蹿下跳,我再哭得厉害点,就少不了对我父亲母亲一顿埋怨。我父亲叫秦建国,据说是爷爷生父亲的时候,响应号召,才给父亲起了这个名字。平日父亲照看着家里几亩地,再偶尔上山倒弄点山货,虽然日子算不上富裕,却也能吃饱穿暖,因为我们家是靠着山过活的,父亲又希望我以后像山一样,所以给我起名叫秦山,希望我能健健康康的长大。本来日子可以一天天就这么温馨、平淡的过下去,没想到我刚刚满月,就出了问题。
满月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无缘无故的发起高烧,喂奶都吃不下,更别说吃药了。甚至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那弱弱的喘气。无论冷敷还是擦酒精,体温就是降不下去,母亲急得哭了起来。父亲抱起我,求着隔壁邻居张三,坐着三轮车带我去了镇医院。镇医院的医生虽然比不上大城市,但比村里的赤脚医生好太多了。到了医院以后,医生马上采取各种降温措施,还打了吊瓶,最后甚至打了强力成人退烧针,折腾到大半夜,我不仅高烧未退,而且只剩下一丝气息,眼看就要不行了。
医生只能摇摇头,对我父亲说:“孩子不行了,所有招我都试过了,到现在还是连奶都吃不下去,眼看就要没气了。”
父亲一听马上就急眼了,揪着那医生的领子大吼道:“你放屁,你这个庸医,孩子只是感冒而已怎么会不行了,是你他妈医术不行救不活我的儿子”。
那医生听到这话倒也没生气,轻轻的拂开父亲抓着他领子的手说道:“孩子这病来的有点邪乎,一般的孩子有个感冒发烧是正常的,绝不会这么严重,医学救治能做的也都做了,还没有好转的迹象,你去县里的医院也是同样的结果。”
接着医生又顿了顿,看着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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