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的胸口上中了一记狠的,所以包扎的白布上面都露出了隐隐的血迹来。他是被推搡着带过来的,双手绑着,因为在不住地挣扎,所以把已经愈合的伤口都挣开了,流了不少的血,眼看着将白色的布染得血红。
“马脸,你这狗才,你想怎么样?”张飞破口大骂着:“若不是老子带人守着院子,带人灭火,只怕魏老公早就给人杀了,你也别想杀败这些贼人!你这狗才,仗着杀人有功敢骑到老子头上了?信不信老子禀报魏老公把你杀了?”他语气跋扈,唾沫横飞,还管伯龙叫“马脸”,分明是仗着有魏忠贤在位有恃无恐。
“呵呵,张飞兄弟,一会没见,这脾气见长啊。”伯龙轻轻拔出战剑,又轻轻放在张飞的脖子上:“你猜猜我敢不敢杀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这是一个经历了百战杀伐之后的胜利者应该有的语气。
“我猜你妈!”张飞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吐在伯龙额头上,这口唾沫水量颇大,滴滴答答顺着伯龙的额角流了下来。
“草,你这狗才!”铁头按捺不住,高声喝骂道:“大哥,让老子打死他!”
伯龙轻轻一笑,没有生气,更没有回骂。对于胜利者来说,胜利就是一切,被人小小的侮辱并不算什么。
他更没有骂回去,因为他不需要。
刀刃胜于雄辩。
他用力一挥战剑,砍下了张飞的人头。
血泉溅起,足足有一尺之高。
张飞的人头滚落在地上,带着他圆睁的双眼,他似乎到底还不相信伯龙敢杀他。
伯龙轻轻用手擦了一下唾沫,然后笑着对大刀王说:“好了,眼下处理了这狗才,咱们该去见魏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