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做成的,一种是还没有去做的,至于做不成,那对他们来说简直不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选项。而眼前的柳旭,区区二十二岁,就蒙天子御赐状元公,身居夷洲知府加兵部右侍郎衔知夷洲开拓事,简直这一理论就是最好的例证。
也正是因此,陈昕崇敬地看着柳旭,开口道:“姐夫,今天咱们来拜访叔公,要说一些什么事情呢?”他浑然不顾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根本,却开口询问柳旭的谋划,这就有一些没大没小了。
柳旭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而善于察言观色的王涛似乎看出了柳旭的心情,于是开口说道:“陈兄,师尊的谋划是高级机密,关系国计民生,古语云‘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还是不要问来的好。”
这个少年在经历了破家的惨剧之后就变得颇为激进,有时候甚至显得有些尖酸刻薄而不留情面,他今天能心平气和地跟陈昕说话,已经是难能可贵。
但是陈昕似乎并不觉得王涛的态度有多么难能可贵,他翻了翻白眼,用一种傲慢的语气说:“你们,”他指了指王涛和周珺两个人,“不过是弟子,自然是不能参与大事,有什么事儿,事后再告诉你们也不放!而我!”他指了指自己,又把声音提高,一字一句地说:“柳公是我姐夫,我自然是什么都能参与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