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有着羊脂玉般的光泽:“别担心,我昨晚派人帮你们捎了个口信,说你们会在朋友这里留宿。听捎口信的人说,你们舰上的长官好像并没有生气。”
真是个**而又狡猾的妖妇!夏树心道,她要么是个精神受到严重打击的遗孀,要么是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失去了原有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便堕落在这**世界,以体验年轻英俊的显贵青年为趣,典型一个集邮女。看来,离开之后得尽早去做个体检,免得在她身上惹什么脏病。
即将离开房间时,夏树听到伯爵夫人用柔媚的语气说:
“我的仆人已经在院里备好了车,可以随时送你们去码头,但我建议你们先去膳厅饱餐一顿,离岸之后可就很难吃到这么新鲜丰盛的美味了。”
夏树转过头,见那风情万种的女人浅浅地笑着。也许在她眼里,自己跟古斯塔夫属于同一类猎物,所不同的是,自己绝不会像瑞典王一样对她陷入无法自拔的迷恋。
走出这弥漫着异样芬芳的房间,夏树和克里斯蒂安多一刻也不愿停留,而昨晚在门前迎候的老侍开了一辆四座的雷诺汽车送他们去码头。遥遥望见“夏洛特”号的熟悉身影,两位德国王都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心情沉重起来:关禁闭一说可不只是在瑞典人面前的托辞。纪律是普鲁士军队的强军之本,即便王也不能凌驾于严明的军纪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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