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位皇兄素来不怎么看得上眼,如今自己一片好心却遭受到了这样的冷遇,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可一想起李悠当时的话语,她有忍下怒气上前两步用只有李圭和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皇兄,此时稳住太后才是上策,皇兄切不可因为一时意气耽误了大事啊。”
一时意气?当初阻挠朕册封皇考的是谁?朕率领大军出征在身后谋划另立郕王的又是谁?她既然没把我当皇帝,就休怪我不把她当太后了,想起往日种种,李圭的脸色顿时变得狰狞之极。
还好他总算是记得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怒气说道,“此事朕心中有数,太平还是回去吧。”
说罢不等李令月回应,李圭就转身对着看守长乐宫的士兵们说道,“太后身染微恙,不宜见客,尔等需看管好了,不得放入任何人打扰太后。”
“末将遵旨。”钱骅无奈的看了李令月一眼,恭恭敬敬的答道;太平郡主在夺门一事中的功绩他撩人于心,如今杨介夫尚且活得好好地,李圭就猜疑起自己一边的人来,此举简直是太不明智了。
说罢李圭径直离开,将李令月丢在了长乐宫之外;李令月死死地盯着李圭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在宫墙的转角处,竖子不足与谋!她心中忽然冒出了这样几个字。
回宫之后,李圭将自己单独关在房间里,接连将书桌上的砚台、架子上的花瓶等物件摔得粉碎,方才打开房门,将魏士良召唤进去。
“奴婢叩见陛下。”魏士良跪倒在地,即使被花瓶的碎片扎破了膝盖也不敢有丝毫异样。
“朕记得之前杨介夫曾经提过让太平去唐括部和亲吧?”李圭缓缓说道。
魏士良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好,如此紧要的关头,他却想要处置太平郡主,实在是太不明智了;太平郡主深得太后喜爱,在宫中、朝唐之中颇有势力,眼下拉拢还来不及呢,陛下却要将她赶走,这岂不是自断一臂?
“是,当日陛下以和亲有碍大魏颜面将杨相国批驳了一番,此事就这么作罢了。”可他身为皇帝身边的太监又能说什么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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