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高人,还是他们张家的嫡支。尚喜的脸上高兴的也笑出了花,他端起了茶盏就要舒心的润一润口,而就在这时!
大报恩寺里的田沼意次依旧闭目养神,大报恩寺外的向克相用勺子舀起一个汤包,正小心的咬破皮。
太子府里的正在提笔写字,批改着奏折,王宫当中的陈惠也继续着自己的修生养性……
“轰……”
一声巨大的响动从南京城内传了出来。
盘腿坐在榻上的田沼意次滚了下来,不是被震得,而是被吓得。这声音太大了,大的他都下意识的要站起来,可他的那双腿是盘着的,所以田沼意次从榻上滚到了地上;
向克相在惨叫,那一声巨大的响动让他反射的一哆嗦,从破开的口子里流出的汤汁泼了他一脸,向克相脑子里也不去想怎么那么大的爆炸声,嘴里发出惨叫,抓起手边的帕子就猛擦着;
朝天宫中,张存义的衣襟上全部是茶水,他正在喝茶,手一抖,一盏茶全倒在身上了。尚喜则在拿着帕子猛擦脸,他已经端起茶了,所以一碗茶都倒在了他脸上。也亏得茶水已经不烫了,不然他就要受大罪了。
被这一声巨大的响动‘倒霉’了的人可不止他们仨。还有王宫里的陈惠,打着麻将的王后,念着佛的王太后,太子府里正批着折子的陈鸣。
正在批着折子的他手一动,手中的笔在折子上哗啦了长长一道直线。“怎么回事?快去查。”陈鸣勃然大怒,他没有感觉到地动山摇,所以这不是地震。那就是爆炸了。
是人为的吗?西北的,还是东北的?
陈鸣撂下笔,站起身来,眼睛里孕育着无尽的怒火,就像一座要喷发的大火山。如果真的是残清搞的恐、怖袭击,陈鸣一定会让满清的残兵渣滓们体会到他怒火的可怕。开春化冻了,他就让水师猛攻辽南。
……
南京二号兵工厂里,一处大院子如同被风暴横扫了一样,到处都是烂砖碎瓦,残破的院墙外还染着零星的几点血迹。
这是一个很孤独的大院子,周边都是操场,而大院子内也只在中心处建了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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