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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东北的烧刀子、地瓜烧等低档烈酒,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北方。
而在这寒冷的地方,原本对俄罗斯人的嗜酒还颇有微词的福康安很快就理解了原因,这儿的冬是在太冷了,一口烈酒在很多时候都有大用处。
人群外还有两个买干果和卷烟的贩,他们不是俄罗斯人,年龄都不大,只有十三四岁,头上还留着辫子。这一代有不少这种摊贩,开店铺的人绝对比摊贩们要‘高大上’不少。
但是福康安并不知道,就在他的斜对面,仓库入口旁边的那家店的斜对面,尼布楚‘商业街’的入口处,一个身影正在缓慢的在房顶上怕冻,他背着个用厚布和皮子裹起来的长棍,但从他那心翼翼的行动上来看,那根‘长棍’绝对不会是一根木头,而更可能是一杆枪。
事实上那就是一杆枪,还是一杆改进版的十喜花膛锸子枪,也就是线膛枪。
枪手姓傅名恩,傅恩,听起来很有旗人的味道,可他不是旗人,也不是蒙古人,他是个汉人。原本是直隶绿营,跟着一起跑,从直隶跑到承德,从承德跑到东北,然后是现在。
原来是在绿营当兵,傅恩身上并没什么血债,可是陈汉对清兵的惩罚太重了,即使是绿营也是如此。准确的,傅恩被吓着了,所以他跟着满清一直跑,可傅恩万万没有想到他最后跑到了离家几千里的外东北,这个鬼地方实在太冷太苦寒了。
他也想逃回去。他是一个汉人,他可以悄悄地溜回内地去,只要改个名字,傅恩相信自己会改头换面的。可这需要银子!傅恩他手里没钱,所以他需要一笔钱,于是在某种力量的牵头下,傅恩就接到了一笔大生意。他是一名神枪手,有将近大半年半年时间的线膛枪射手生涯,手中还完好保留着一杆改进后的十喜花膛锸子枪。
他是没钱,可他有好枪法,他还可以用这个来卖命赚钱。
线膛枪在战场上很有威力,它用来打冷枪搞暗杀的时候,更具威力。
至于要杀的人是残清大将福康安,傅恩不在乎。
如果能杀了永珹他更高兴,赏银都不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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