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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一把,他就是在赌博。
陈鼎的心有些动摇了,这些年嫡长子的荣耀让他不能忍受被自己老爹‘厌烦’的结果。这不仅仅是出于政治考虑,也因为个人的感情问题。
所以陈鼎在远远不至于去‘赌博’的时候,他赌博了。
政治倾向向陈鸣不喜欢的见风使舵,可是在具体的政务处理上呢?投其所好不也是一种手段吗?
而现在陈鸣的反应让陈鼎大松了一口气。他也感觉,自己这一次在朝堂上的风头一定会对局势有大大的扭转和影响的。
……
承天二十八年,农历八月初三。非洲东南部的奥兰治河流域,一片山岭之中。
陈汉的远征军刚刚结束了一场与当地苏陀族人的激战。
战事过后,这处无名山岭四下都是一片破败的景象,一个土著名是‘巴莫科特利’的苏陀族分支部落成为了历史,部族居住地的木栅胸墙周遭,满满的都是紫褐色的血迹。
苏陀族人用原始的弓箭、标枪和少许现代的前装滑膛枪,以及寥寥几门大炮,抵抗着武装到牙齿的陈汉远征军的进攻,他们表现的很英勇,但是没有半点用。
经过了半年的漂泊,远征军走走停停,终是在两个月前登陆了开普敦。这个时候英国人已经离开,开普殖民地的权利回到了荷兰人的手中,但荷兰人显然无力招架杀来的陈汉远征军。
只是他们早早就得到了消息,金银牲畜等物资,都已经转移到了南非内陆了。而陈汉在留下一部分人防御开普敦之余,主力就乘船向着开普殖民地的东海岸驶回,在纳塔尔港【德班港】登陆,击垮了当地的姆泰特瓦人部落,还顺带的消灭了一个人数只有一两千人的,叫‘祖鲁’的部落。
然后的两个月时间,远征军先后征服了东开普的兰格尼部、恩德万德韦部族和夸卜部族,兵锋向内陆挺进了数百公里,进入到了一片高原山地区域,碰到了苏陀族这个新的敌人。
对于南非来,陈汉的深秋时节,这儿则是属于夏日,烈日炎炎,不过是一天的时间没来得及掩埋尸体,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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