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她叫什么名字？”
伊斯翻了个白眼。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只是，胸口某个地方，不可避免地梗了一团什么，想吐又吐不出来。
埃德拿出亡灵书的时候伊斯的眉心皱成一团。即使埃德已经向他解释过，他也还是觉得那个把这本书塞给他的老法师不怀好意。巨龙不像诸神所造的种族一样会以善恶来区分魔法，但死灵法术……多半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问道。
“如果需要让你知道，他们不会瞒着你的。”他说，“准备好了吗？先去看看你的父亲吧。”
好在，让一个灵魂回归他自己的躯体并不困难，尤其是当那个灵魂没有打上任何标记，也没有被伤害的时候。
里弗点头，闷闷不乐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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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因为太久没有说话而僵硬的舌头异常笨拙，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不就是挑拨离间嘛。”他喃喃，“我也很想听啊。”
无论九趾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至少，埃德和里弗都还活着，且脱离了他的掌控——这已经很值得庆幸。
埃德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地离开，不禁有点微微的失落。
“魔法什么的……”他含含糊糊地敷衍过去，“你被绑架了，还记得吗？”
埃德递给他一杯水，不知道该点头还摇头。九趾似乎根本就没有碰那十船的金币和宝石，也许是担心他在上面做了什么标记……早知道他真该做个标记，说不定还能把钱找回来。
“……付了就付了吧。”里弗说，“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做生意。我还藏了不少挺值钱的东西，应该够我们……”
“黑帆。”他说，“那群海盗越来越猖狂……我还以为，至少尼奥和虹弯岛之间的航线……总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付了赎金？”
埃德摸了摸头。最初的震惊和沮丧之后，他其实已经不怎么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