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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他饶有兴致地问埃德。<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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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姓博弗德。”埃德回答。<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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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干巴巴的回答也不知是哪一点取悦了安特。他放声大笑，将巨剑扛在肩头。<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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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让人讨厌透了。”他说，“懒散，软弱，无能……除了血脉和运气你还有什么？”<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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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埃德回答得毫不犹豫。<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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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这个问题他已经问过自己无数次，以至于答案能这样脱口而出……而且其实并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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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的如此觉得，也真的因此而骄傲。<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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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特笑容一僵，脸色瞬间沉了下去。<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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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塔门在关闭时发出不甘的吱嘎声响，但建造这座塔的国王的血脉的确有控制它的能力……无论他们疯不疯。<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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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觉得你不太好招惹。”安特歪了歪头，像是要活动一下他僵硬的脖子。那是他作为一个亡灵存在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养成的习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脸色更加难看。<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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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他冷森森地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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