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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怒火,用尽全力撕扯着,践踏着,直到模糊的血肉铺满一地。
那个沉默坚毅,在它最无助的时候毫无缘由地帮助过他的野蛮人,那勉强尚可辨认的、须发纠结的头颅滚到了他的脚边。
它低下头,长久地凝视着那空洞的双眼。
它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
有一瞬间它真切地希望被扭曲的只有那具身体,希望那野蛮人信奉的无论哪个神祗或祖先,已经接受了他无辜的灵魂。
而它的愤怒远未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