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可以浪费在你的身上。”
他随手从桌上抓起一个银质的烛台,拔掉插在上面的蜡烛,玩笑般挥了挥:“这就是我的武器。”
眼前寒光闪过,一阵突如其来的风让烛光明灭不定,所有的影子都开始胡乱地晃动……九趾眨眨眼。终于微微变了脸色。
烛台还在他手里……却已经只剩下了他握在手心的那一部分。被切断的银枝叮叮当当地从桌面跳到地面,脆弱得仿佛是用蜡做成的。
但精灵锋利的双剑没有伤到他分毫。
九趾吸了一口气,猛地把手中的“武器”扔向精灵的脸,敏捷地翻身从椅子上跳开。从靠窗的垫子下面抽出一柄巨剑,向精灵当头劈下。
精灵轻易地避开了这一击,侧身一滑,剑已经闪电般逼到了他的胸口,却莫名其妙地一顿,从旁边滑开了。
他依旧没有伤他分毫。也没有划破他的衣服……甚至根本没有碰到他的身体。
九趾单手抓起手边沉重的木椅砸向精灵,冷笑起来:“原来所谓的‘剑舞者’就是像你这样的货色吗?你们真的应该尽早乘船滚回什么圣岛之类的地方去,否则迟早会被人类吞得一根骨头也不剩!”
精灵没有吭声,再次逼近的剑锋却显然更快了一些。
九趾没有躲闪——他也躲不过,只是抡起巨剑,疯狂地砍向精灵,似乎打定主意要跟对方拼个同归于尽。
精灵像一条贴在他巨剑上的影子般飘忽不定,几乎没有碰到任何东西,他的剑却乒乒乓乓地把船舱里的东西砸得一片狼藉。
但没人进来看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人会进来,就像他所命令的一样。
他欣慰地感觉到颈边一丝灼人的寒意,然后滚烫的血液飞溅出来,染红了他的视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