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坏。
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女人只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不怕重压,但是平时的抗压能力却不甚强。
就在钱青健摸到麻袋口上的绳子扣时,床上华筝又发出一声诱人的**,钱青健心神一荡,身体某处又起了反应。
他娘的,干一次也是干,干一夜也是干,就这么走了,还真有点亏啊!
想到这,钱青健又不急着去解麻袋绳子了,又把衣服脱了下来……
……
(也不知道省略多少字了,脑补吧,每个人的脑补都不一样,请尽情脑补。)
……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钱青健脱了三次、穿了两次衣服,华筝筋疲力尽,酒却未醒,终于沉沉睡去。
蜡烛早已熄灭,室内虽然黑暗,但总有月光从窗纸上透入微亮,他最后拍了拍华筝的**,恋恋不舍地叹道:“倒是个能生孩子的料,可惜了……”
这是他这一夜唯一的一句话,话音未落,麻袋里忽然有人说话了:“钱青健,放我出去!”
钱青健顿时懵圈,震惊当场。这,这特么不是黄蓉的声音!
如果仅仅不是黄蓉的声音,他也不会有什么惊愕,可是,这声音偏偏是卓千悦的,钱青健傻了。
怎么是卓千悦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为啥就不能是卓千悦,或者是其他美女呢?
“快放我出来。”卓千悦的声音有些急。
钱青健只好把她放出来,卓千悦在麻袋中已久,双目自然早已适应了黑暗,看见了地上僵直的彭长老,说道:“你把他的**道解开。”
钱青健看见卓千悦已经用大拇指的内侧按在了彭长老的右掌心,以少商**紧压彭长老的劳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随手拍开了彭长老的各处**道。
彭长老一得自由,第一件事就是运劲挣脱卓千悦的擒拿,这一运劲不打紧,体内的内力哗哗地往外奔涌,再想收回时,却已经力不从心了。
钱青健知道,卓千悦若要吸人内力,除了用胸口膻中**守株待兔之外,还有现在的一种方式,只是这种方式在与人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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