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可以作证”
钱青健真的不知道这事。第次令狐冲和方证冲虚等人跟踪他的时候携带炸药且目标太大，十大长老不可能不察觉但是第二次令狐冲单人跟踪，目标既小且距离很远，只是循着车辙来跟，所以钱青健的手下未能现。
“这就是我对你的回答。现在我需要你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为何是你们三人结伴来寻令狐冲？你若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今天就留在这里罢！”
钱至尊所谓的留在这里，那就是与东方不败个下场，死！这句话任是谁都能听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直没有说话的方证终于开口了，“钱施主的思维如此锐利，这事恐怕也瞒不过施主的法眼，昔日那场冤孽也该清算下了。”
定闲师太闻言猛转头，看着方证说道：“算什么算？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还没了却凡念么？”
钱青健大奇，这少林方证跑到我这里来清算什么？貌似定闲和方证的关系不般啊！
却见方证对定闲说道：“阿弥陀佛，钱施主有言在先，不回答问题就得死在这里。既然清算是死，不清算也是死，何不将你我的冤屈洗刷了再死，如是即便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也不遗憾。”
说到此处，方证也不待定闲反驳，转向钱青健道：“钱施主，刚才你提的问题，小僧可以回答，但是有个条件。”
钱青健好奇道：“什么条件？你说。”
“必须请任我行、任先生当面来对质，小僧才能讲述当年之事。”
“方证！你干什么？这与冲儿的生死有关吗？”定闲的声音稍稍高了些，已经很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