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一口气了,你说大人怎么的,也不该牵扯孩子进去,那边的孩子,真的是投胎不好。”
“其实也是报应,只是这报应没落到该落的人身上,可怜了孩子给他们挡灾。”花继业说起那些孩子的可怜,也笑不出来了。
“是呀,所以人啊还是要学好,这次我们家不会管的,他们那边不是没有能力,就看我祖母出不出血了,并且你别忘了,还有白玉球的事呢。”玄妙儿这些早就都猜到了一二,不知道他们会拿哪个事做文章。
“我也想着这个事呢,他们安静这么长时间,这个事正好也是个由头,应该又要拿出来说了吧?”
“不过我祖母保证压着,至少他们怕我祖父知道啊?”
“也不一定,要是你五叔抱着跟他们破罐子破摔的心呢?”
“讲真话,那边我还真是说不好。”
“那咱们就不参与,只观望。”
“我也这个意思,对了我又画了不少图纸,一起看看?”
“嗯。”
两人坐在桌前说着生意的事,也没太把老宅的事情当回事了。
第二天,丁尚书的随从来请玄妙儿了,说是丁尚书有事要跟玄妙儿说。
玄妙儿心里有点数,可能是丁蓝娇的事,自己怎么都要去,丁尚书请的,自己怎么能不去呢。
穿戴好了,手里拿了个汤婆子,坐着马车去了丁府。
进了丁府的院子,那随从直接引着玄妙儿去了客厅。
玄妙儿看着去客厅的路,心里更认同自己的想法了,应该就是丁蓝娇的事了,要是正经事,一般都去丁尚书的书房的,看来这和丁蓝娇还是很能折腾的。
进了客厅,没看见丁蓝娇,只有丁尚书和张姨娘在,张姨娘不是妻,所以坐在了丁尚书边上位置的下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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