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你爷爷曾是哪个军区的退休老首长,这是真的么……”
也微有薄醉的苏锦,心头凛了凛,双颊泛着酒红的看向自家男人。
“听那些干嘛,都是虚的。姐夫俩字儿,那才是实的……”
靳恒远答的可狡猾了。
苏暮笙打着酒嗝,想了想,点头:
“也对也对。
“不管了。
“不论你祖上是谁,反正你是姐夫就是了,以后你得负责我姐一辈子。
“你要是欺负我姐,就算我再怎么顶你,我一样要来揍死你的……
“对了,打明儿起,我一定要好好练,一定要把你打倒……我就不信,我会赢不了你。
“姐夫,来,我再敬你,我盼着啊,明年有个小鬼叫我舅舅……你们一定要早点生……”
舌头大了,说话不着边际,不清不楚了。
苏暮笙醉了。
他高兴的同时,也是伤感的。
因为他认可这个男人的同时,也就等于永远把自己定位在了小舅子这个位置上。
这是一个多么无奈的事啊!
靳恒远没醉,笑着把那醉成烂泥的某人搬上了床,接着把熏染薄醉的苏锦给抱上了楼,然后认命的来这里收拾残局。
面对这桌的残羹剩饭,他突然想啊,家里是不是需要请个钟点工?
想他堂堂靳大律师,天天和厨房和刷碗洗筷打交道,总不是个办法吧!
这事,要是被他家里人看到,怕是要心疼死的,打小,他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
他笑笑,暗骂自己贱,居然觉得这么伺候人,挺幸福的。
或是因为,这楼上楼下两个宝贝,给了他家的感觉吧!
十年忙碌,名誉,金钱,地位,该有的他都有了,现在他只缺一样:家。
如今家也有了,唯一缺的就是个小奶娃了!
收拾完厨房,靳恒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跑过去一边解了身上的围兜,一边接,是季北勋的来电:
“恒远,刑警大队传讯了周纹,那女人,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了,完全不承认自己曾用那些照片和视频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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