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唱一和,疯疯癫癫,金风白反而不好再下手了,而在场的众江湖客们也都心中暗道:“这两个人身手敏捷,虽然癫狂,但言语通顺,断然不是痴傻之人,可这一番做派摆将出来,如果再咄咄相逼的话,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
金风白冷着脸,道:“你二人说完没有,说完,金某就不送了。”他现在也不好下手,是以只好将这二人打发了便是,在暗中派人跟着,找机会弄清事情原委。
可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高个之人道:“你要走么?”
矮个之人摇了摇头,道:“谁要走了?难道是你要走?”
高个之人也摇了摇头,道:“刚刚是要走来着,可是此时非彼时,我反而想先借个茅房拉他一大泡屎再说。”
金风白恨得牙根痒痒,但仍不好贸然出手,只得狠声说道:“装疯卖傻,你道我看不出么?两位今日捣乱之事我可以不再追究,滚出我的一贴堂,如若再来,我便不客气了。”
这两个汉子相互之间又再看了看,各自朝着对方说道:“都说不走了,他还不明白,莫非他才是傻子么?”
高个之人说道:“我们兄弟自然不是疯子,这一点你说的到对!可我再说一遍,我要拉一大泡屎才能走,要我现在就走,我看你才是真真的呆傻镍痴。”
不等金风白说话,突然之间,众人只听空中传来了一个金铁交鸣般的声音,道:“十息之间若不离开一贴堂,尔等便再也莫走了。”
众人转头观瞧,只见一贴堂的正门不知何时已然大敞四开,四峰神骏的白驼,拉着一辆青色为辅,白色为主的华丽大车,直直的驶进了院子,后面还跟着十余骑。场中有人立时认了出来,道:“是中原八义的其余几位到了,只是不知那白色大车是何人的座驾?竟有如此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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