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哑**,人在痛苦时,若是能够叫出声来,也是能缓解一小部分的。可是此时谢孤鸿连叫都不让他叫,死又不能死,绝对是残忍的,违反国际主义人道精神的。但越是这样就越会折磨人。
谢孤鸿道:“既然你不说,那就暂且先让你这样吧。”说着,真的盘膝坐在了榻上,自顾自的开始修炼起内功来。
两个时辰之后,谢孤鸿收了功力,看了看已经昏迷的蓝衣人,身手点了对方的人中**,这人登时眼神迷离的清醒了过来。这两个时辰这蓝衣之人痛苦的恨不能死,可是却真真的死不掉,当好不容易晕过去时,却依旧承受这痛苦,没多久就会让他再次痛的醒转过来。如此这般,来回三、四次。若不是谢孤鸿点住了他的**道,恐怕屎尿早已横流。
谢孤鸿见他转醒了过来,可是精气神早已被两个时辰高强度的痛苦所磨平,就是一个心地十分坚定之人,连续承受两个小时不间断的痛苦,那精神上的损伤也是极大的。
谢孤鸿见此,在他鼻梁睛明**上猛地一点,这小子眼球登时变得转都不能转动,只能张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前方,而后谢孤鸿以左手提着对方发髻,使这个蓝衣之人正对着自己,而他的双眼正与对方的双眼相对,谢孤鸿金属般的声音,变得空空洞洞,飘飘忽忽,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面前这个人是谁?是不是你极其痛恨之人?因为他折磨了你两个时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