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的。
好在基本的局面,四人算是理清楚了。
最先能确信的是,自己的老命是保住了,至少暂时保住了。
这一点是四人选择放弃抵抗,接受许易种下那颗水滴状纯色珠子的根本原因。
他们很清楚,落入许易的魔爪,不会有好下场,可那等情况下,能活下去已经是最大奢望了,其余的哪里还顾得上。
如今,这最大的奢望得到了满足,四人虽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摧残,却还能继续挺着的根源。
另一点确信的是,这魔头无比的记仇,几乎是有仇必报,如此近乎偏执的性格,令四人越发小心翼翼。
不然,连摧残人的时间也得按仇恨值的高低多少来分布排列。
一想到此点,荒祖心就发慌,他甚至怀疑当初自己给自己定下“荒祖”这个称号,觉得是此生做的最错误决定之一。
“都不说话,看来都能忍能挺,不愿去死。看来死生间有大恐怖,此话诚然不假。其实换我我也这般选。既然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就都赖活着吧。苦刑不可免,稍后我定个章程,看看如何量刑,当然,还是那句话,忍不了的,可以去死。”
许易面上带笑,偏偏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温度。
齐景峰四人各自在肚里咬牙切齿,却不敢流露分毫。
实在是那诡异的禁制让他们捉摸不到半点的门道,简直闻所未闻。
看许易的自信,分明能用此禁制瞬息终结自己的生命,如此一来,四人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个个都沉着脸做什么,盘算着搏一把,看能不能擒了我,逼出解开禁制的办法?”
许易毫无征兆地吐出霹雳,齐景峰四人心头狂跳。
荒祖惊得一口气没喘匀,咳嗽不止,成功地将全部的视线皆引到了自己身上。
齐家兄弟和苏老魔几乎要在心头感谢遍荒祖的八辈祖宗,这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时候,荒祖兄竟能如此无私地引走全部的压力,天下再找不到如此大善之人了。
“王兄,王兄,我怎敢,怎敢,我犯了如此大的过错,您还能不计前嫌,此等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岂能恩将仇报?”
荒祖满面诚恳地说道,几要涕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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