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你们觉得他会放弃搬弄棋子的机会么?”
李唐、黄维面上的笑容陡然凝滞,心中隐隐作痛。
申司马的脾气,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能从鹭鸶腿上劈精肉,石头缝里炸出油的角色。
而且胃口不小,若要走通他的门路,少说也得七八枚愿珠。
李唐和黄维都认为,在孔军侯阵亡的档口,他们各自按次序,顺位进一步,乃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儿,偏偏这样顺理成章的事儿,还得打点,想想都叫人气馁。
赵陵何等样人,根本不用搭眼,便知这二人在想什么,笑道,“该下本时,可怠慢不得,一个曲军侯的位子,手下掌百十人马,权位非小,这仗总有打完的时候,一旦承平,二位想想,那又该是何等样的局面。”
赵陵才将一番愿景稍稍描绘,李唐、黄维皆忍不住生出了向往。
“也罢,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子拼了!”
砰的一声,李唐一掌砸在桌上。
咚咚咚,咚咚咚……
便在这时,大门被敲得如擂鼓般山响。
李唐伸手扫出一道法力,大门被打开,曹豹冲了进来,此人正是李唐的心腹,亦是放在下面的耳目。
“慌什么,天塌了?无礼的蠢物,见到司马也不行礼……”
李唐怒声叱道,好好的心情,被曹豹的豚突绞得七零八落。
曹豹根本不理会李唐的喝叱,指着外面,急声道,“半柱香前,录功长大人来了,许易成了新任曲军侯!”
轰的一声闷响,曹豹被李唐一掌扫飞出去。
“竖子敢尔!”
李唐怒声喝道。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黄维瞪圆了眼睛,“难道是真的因为他的功劳太大,连校尉大人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