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凑成文字,上面写到,“大好狗头,暂且寄之,某将随时取之。”
“鼠辈安敢无礼!”
程堰怒声吼道。
许易摆摆手,看着才裹好的龚超道,“为龚兄贺,灵炮之下,还能存命者,某生平未见,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许某近日常遇不顺,龚兄有吉瑞祥光笼罩,某当多和龚兄亲近,借借龚兄的祥光。”
龚超一把推开才给他缠好伤口的程堰,身子一展,摇摇晃晃朝西天遁去,心中咒骂不绝,“遭娘瘟的,老子除非疯了,你这遭瘟的东山属,老子是再不来了……”
笑话,他又不傻,东山属形势已如此险恶,连许易这个属令都随时处在被灵炮袭击的危险之下,若真许易跟在身边,怕不没跟几天,许易无事,自己的小命先玩完了。
龚超既去,齐欢,龙宇各自不发一言,退了开去。
衙署被毁,山门中其余建筑颇多,有的是许易容身之所,但许易没有换地方,在原来衙署的遗址上搭了个大帐,住了进去,并叮嘱护卫在大帐外的程堰,若无急务,拦住一切人等。
在大帐中坐定,许易面上淡淡的笑容,瞬间收敛。
他仔细盘算眼前的局面,实在是糟糕透顶,本来龚龚东山属的基本盘,已经够糟糕了。
哪知为争属令一职,迫不得已,得罪了曹能、龚超,走下面为官,得罪了上一级的大吏,任谁都知道是官面上最坏的几件事之一了。
偏偏东山属又出了邪教,他这边才布局,人家就有了反应,牛武刀来得如此迅速,显然不是此人实心任事,而是有不忍言的秘密。
至于牛武刀背后站的又是谁人?他已经懒得猜了。
得罪了这么多府中的大人物,他想求和也是不能,下面的东山属三城,邪教猖獗,竟敢炮击他的属衙,摆明了也没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