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妻子正被肥硕的周财主横置马上,任其亵玩,一边的茅屋也在周财主的喝令下,被一众打手引燃,心爱的大黄狗被钉在木桩上,狗头上挂着深黑的血液已近干涸。
“我草泥马的!”
青年的仰天怒喝,抄起扁担,便朝周财主打去,不待其靠近,便被两名打手拿住,大刀片打横,迎着青年的硬脸便抽了过去,十几下后,青年的硬脸已化作一团模糊的血肉。
周财主狂笑声中,肆意纵马,托着青年柔弱的妻子,快马离去,正迎上奔来的女娃,周财主一扭缰绳,健马两只碗口粗细的黑蹄,直直踏在女娃胸口……
“不!”
许易狂吼一声坐起身来,反手击出一掌,重铁混合异铁锻造的地面,瞬间击出个深达尺余的巨坑。
“公子,你醒啦,喝点水吧,我去备早饭了。”
晏姿送上一壶清水,便自告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许易到底作了怎样的梦境。
的确,任谁一连十余天都经历相同的清晨,都会如此淡定。
原来,无声无息中,时间已悄悄滑过了十三天。
这十三天的第一天,许易接到了袁青花送来的药材,修成了霸力诀的最后一重,举手抬足间,便有九牛之力。
此后的十二天,许易的日子不停地机械式重复着,白日疯狂的锻造着血器,打磨着身体,以及对真气的掌握能力。
夜间便对着一块墨绿色的石片入睡,次日,总在第一缕晨曦射入耳窗之际,醒来。
而每次醒来,要么是面带惊恐,要么是狂暴欲绝,总之,每日他醒来,地上轻则会陷出窝陷。重则墙壁被他捶裂。
****如此,晏姿已经习以为常,大约也猜到这是公子的修行,除了每日准时奉上清水。便不再过问。
淡红色的晨曦透过耳窗直直打在他的身上,许易背靠墙壁,心神依旧不得安宁,默默念诵数遍止水诀,心绪才渐渐平复。
适才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简直要将他活活吓杀。
甚至梦里的疼痛,干渴,扁担的坚硬,都是那般的清晰,到得后来,爱妻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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