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老费对许易在擂战上的表现,并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一步之差,便是天人之隔,蝼蚁就是蝼蚁,再强壮的蝼蚁,还是蝼蚁。
却说,秋刀鸣打个圆场,满场气氛稍稍缓和。
满以为话题会偏转,孰料绕了绕,又回到了原点,依旧和许易相关。
“姓许的八成参加不了恩科了,你们说,到时候谁会补上。”
“我看没这么简单,姓许的不是善茬,岂会轻易放弃,依我看,弄不好他就得委身哪家豪门,做个家奴。就凭他的天资,我敢说有的是大人物想招揽,此刻无人动作,不过是嫌姓许的是个麻烦,收益和回报不成比率,倘若姓许的拉的下脸,甘愿为奴为仆,定然有的是豪门愿意收留,如此人物,一旦成就阴尊,便是家族一大助力。”
“话不能这么说,就凭姓许的狂态,他会为奴为仆,笑话!”
“那可不一定,修行路上,什么离谱的事都有,何况,那可是阴尊之位,境界和脸面之间,如何选择,嘿嘿,不用某多说吧。”
此话一出,争辩立止,紫袍青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身而起,“小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告辞,对了,酒的滋味还是差了些,回头去我那里拿两坛!”说完,腾身而起。
………………
赵无量倚在黑金料的木柜后盘着账,轰得一声巨响,两扇百余斤的黄梨阔木的门板,被撞得粉碎,砸进屋来,细碎的木片,木屑飚飞,扎得满室狼藉。
听见动静后,盘踞在后院的六名许易收纳的二代门徒们,冲进厅来。
与此同时,一个形容狼狈的葛袍老者出现在了亭中。
“好胆,竟敢冲击官署,不要命了!”
赵无量大怒,猛地一拍柜台,冲进的六名门徒,如龙似虎将葛袍老者团团围困。
此间,正是许易分得的那座乌当小城的官署。
赵无量等人正在此间办公,负责乌当小城的治安,和商税。
乌当城小且贫瘠,商会有限,许易虽不指望乌当城财,却还指着赵无量从中挖掘出交流火灵脉的消息。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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