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晚来到这里,难道不是为了重申密约里的一些修正案的吗?”接着,高文在后面慢慢拔出了自己的突厥弯刀,将女执政官手里的折叠布道书,钉在帐篷的支柱之上,“或者我们可以探讨些神学教义的问题。”
“可,可是......”女执政官微黑的脸庞完全红了,她彻底软下来,并且明白,刚才欲拒还休的抵抗,也变成了即将到来的“修正案激烈讨论”之香辛料而已。
安纳托利亚高原初夏的风暴雨,猛烈得如同头脱缰的野马,但是离去也像它那般的迅驰,当太阳重新以势不可挡之势,铺盖在四处的盐湖、芦苇、森林与高坡上时,安静的帐篷内,有些狭窄的行军榻上,卡贝阿米娅的鱼骨辫挡在了锁骨前,侧着身搂着高文,温暖的阳光洒落,两人正在酣睡当中。
忽然在帐篷外,有人喊着要送给行军总管阁下音信:紫衣公主殿下在寻找他。
“是安娜,是安娜在找我!不能叫她找到我,就说我已经去处理行军事务了。”高文下意识地喊着,裸着身子就跳了下来,到处奔跑着找寻自己的衣物。
此刻大连队已经重新开拨了,心虚的高文因为昨晚的事情,没敢去见安娜,而是匆匆骑着马跑到前列队伍里,说去督导整个行军序列,连粮仓的边沿都绕过去了。
粮仓建筑内,乘机抓住时间的安娜,坐在垂帘后,与侍立在侧的阿格妮丝,说是私下实则是公然地接见了刚刚投奔来的布拉纳斯,与年轻的骑士次子多鲁斯.兰伯特。
布拉纳斯尚是首见,但他现在的名声正处在特别关键的时刻,要么成就一段史实里的爱情佳话,要么遗臭万年,内心十分惴惴;而多鲁斯则是第二次参觐罗马的公主殿下,故而情绪要稳定的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