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抵达安条克城,而谨慎如泰提修斯者,必然害怕若是在圣西蒙港这个同样被朝圣者船只布满的港口撤走,会因为缺乏船只而耽搁时间,导致军队的滞留的话,不是会被朝圣者察觉责难,就是会遭到科布哈无差别的攻击。”高文拧起了很有气势而好看的眉头,接着肯定地判断,“泰提修斯必然先从陆路前去拉塔基亚港,那里是战线的南部,他可以悠哉悠哉地使用拉普索玛特斯的舰队,将自己的军队运送到塞浦路斯去。”
“所以说,您那么关心那个劓鼻的撤退的路线干什么?”纹章官还是这个疑问。
随着马蹄和人的脚步声,两侧泰提修斯的旧营遗垒已走过,清晨的鸟群已经开始树林间飞起,发出很大的聒噪声音,几乎要把高文对纹章官的回答给遮盖了下去,“当然有用,对这条路线的判定就像一把宝剑的双面般,照亮我接下来的道路——先说第一面,驻屯在小亚历山大堡的那个布洛瓦伯爵,是要彻底地跑了!并且,泰提修斯既然不与这位同路,那么就注定影响不了他们,况且内里的情况我已经从英格丽娜的回信里窥探清楚,现在可以将急件送到塞琉西亚城去,知会安娜明晓,并且准备相关的举措——安德奥达特,准备草拟文书!”
在纹章官按照大公爵的口述拟好所有后,取出印章盖好,就交给了名通信的骑兵,接着那骑兵将密封的皮筒跨在背上,吆喝着坐骑,朝着满是山峰耸峙的叙利亚门方向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