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直短矛的矛头处适当加上了配重锤,使得整根短矛前重后轻,这样飞掷贯穿的杀伤力要比一般的梭镖强得多,即便断裂,也能当作短武器挥舞格战。
前卫队列的亚美尼亚骑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在短矛的风暴下被扎中扎穿了许多,高文亲眼看到名年轻的亚美尼亚贵族骑兵,倒在马下,十分痛苦地弓着身躯,手里握着刺中自己侧腹部的一根矛,肠子都从伤口处流出来,这年轻的士兵哀嚎着、抽搐着,但却无法将短矛拔出,只能在那里接受煎熬式的死亡。
很快,高文的双目就重新回到正前方,淡蓝色带着杀气的眼神,聚集在铁护鼻的两侧,并迅速随着手里骑矛的平伸刺出而释放出去,挟着快银不可一世的冲锋之力:对面冲来的名年老些的敌人贵族,因为坐下战马吃累,在接战时失了前蹄,踉跄了下,就被高文的骑矛端端正正地刺到了头部,碎裂声起,高文骑矛的矛头清脆地炸开,和那老贵族铁盔一起,白色的头发染上红色的血液,倒着仰面从马背上坠下。
高文的手臂,猛地一收,接着拔出了磷火之剑,快银也很善解人意地放缓了脚步,剑刃平着横着到处劈砍,“哈利路亚”的喊声,在所有骑兵冲入敌阵的瞬间纷纷喊起,因为原本这场冲锋是沉默的,这时候猛然起来,格外震人心魄。亚美尼亚的后队骑兵,率先脱离阵线朝后溃败,包括指挥官萨利基一起,前队骑兵虽然奋勇抵抗,但因为人马惧疲,不敌高文骑军的有力迅猛突击而惨遭败绩。无主的马匹四散奔逃,倒在地上的亚美尼亚骑兵,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是首领还是亲兵,都被密集不停的马蹄踩踏,被刀剑、骑兵斧、长矛砍杀戳刺,就像是堕入了火狱般,亚美尼亚骑军的两翼和前卫防线在短时间内就被撕裂冲垮,就像鲁本王子所说,“宛如泥土垒起的河岸堤坝,被费拉米斯河的洪流一下冲垮”那样,不过事实情况形容的是他自己的军队。
费拉米斯河,再度成为王子的伤心地,不,这次可能是血染之地了:当高文的骑军挟着余威,冲到他眼前后,鲁本的手护住了头上的冠冕,转身就朝己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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