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被呛了顿,十分尴尬,但还在颐指气使不肯明确表态。
于是执政官还准备说些什么,但很快就呕出血来,血大片大片,还夹杂着血块,将踏上的亚麻垫染得黑红,乃至执政官胫甲上都泼洒到了,滴入下面的地毯和泥土。
“执政官阁下,请允许我来代替您统率救援朱拜勒的人马!您留在耶路撒冷宫殿里休息,恢复健康。”乔瑟兰和弗兰德斯罗伯特几乎同时焦急地抢着说。
头垂在床沿的戈弗雷嘶喘着,慢慢举起手指,“不用......用担架抬着我去战场,我来亲自坐镇指挥,这是耶路撒冷建国来的第一次重大战役,不能够输掉......我的病情和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就这样决定了......”
“也许我们应该请求您弟弟的援助,让他来伴你一起。”萨姆贝尔又心怀叵测地“善意提醒”。
“鲍德温有更重要的任务,那便是和高文协防奇里乞亚,保障朝圣者道路的通畅。比起这些提醒,我更希望宗主教阁下您为士兵的武器祝圣,还有尽快向教廷那边解释好这事。”戈弗雷再次加以拒绝。
“埃及方面怎么办,据说艾弗德勒已在亚实基伦集结了四万人的军力,对我们虎视眈眈。”乔瑟兰提出了最后个问题。
“叫新来的康拉德、韦尔夫和吉约姆,带着自己所属的人马留防。另外争取和艾弗德勒签署停战协议,现在不能让塞尔柱人卷土重来。至于我们,明日就撤离这里,转向进军的黎波里。”说完这些,戈弗雷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靠在榻上,精疲力竭,就好像个即将融化的蜡像。
乔瑟兰领命而去,而戈弗雷稍微昏睡了会儿,就挣扎着起身,要求他的两位管家给他穿戴上铠甲,准备指挥全军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