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攻陷马拉什山堡的功臣!”多鲁斯喊着,接着在几名亲信边民士兵的簇拥下,迅跑往已取得突破的大缺口处(屠坑和门塔处还有激烈的抵抗,尚未完全掌握于手中),“旗帜呢,旗帜呢?”
当其他人去传递战旗来的空隙,多鲁斯春风得意地立在缺口外,继续指挥着士兵往里冲锋。
忽然,他看到瓦砾堆边一具亚美尼亚年轻士兵的“尸体”挣扎着动了几下,多鲁斯警觉下,本能地举起佩剑。
看起来这士兵是伤在腹部,所以倒着伏在地上,似乎肠子都流出来,那是致命性的创口,只不过死得不会迅,要接受缓慢的折磨煎熬,接着他又动了两下又僵直起来,应该是死透了。
多鲁斯兰伯特松了口气,他回头看到,那几名边民已扛着自己的战旗欢呼而来,“快,准备冲上城墙夺占门塔,将它插在阿尼人的城头。”
还没等多鲁斯将话完,就听到声惊呼“心,将军”。
多鲁斯惊愕地将头重新扭过来——那原本“死透了”的年轻亚美尼亚士兵,不知何时支起身子来,在他的胳膊里还夹着个正在冒烟的手铳,铳管上沾着他的血和肠子,里面插着根用于射的短矢。
这士兵和凡卡边塞区军事长相距,大约仅有七八尺。
手铳应该是对方从哪位射击军士兵的遗体上取得的,而如何操作射击,对方已在刚才熟悉,他就是要用尽最后的力气和生命,告诉凡卡军事长亚美尼亚人不屈的一面。
当数名边民握着长矛从多鲁斯身边冲过,准备杀死那举着手铳的濒死士兵一霎时,一团烟花炸起,手铳响了——多鲁斯双臂张开,往后倒着踉跄了两步,跌倒在地上。
几根长矛扎穿了那士兵的躯体,他彻底死去。
战旗下,多鲁斯兰伯特呻唤着,随从亲信扶起他,那铳箭射入他肩膀,“有时候妻子的勉励也是种致命的负担啊,原谅我赫托米娅,宽恕我凯撒殿下。”他躺在那里解嘲着喃喃到,虽然并非真的是致命伤,但他已无法再挥剑统领所有人前进了。
此刻,苍茫的暮色当中,南城墙那边传来了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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