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地狱之门打开后的喧嚣:三百名信徒开始脸色发赤,浑身冒汗,在这样的严寒风雪天气里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很快许多人开始急速翻动眼珠,扭动脊椎、手脚和脖子,就好像一具具提线木偶般,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嗥叫,开始提着各种白闪闪的砍刀和匕首,抽搐着,痉挛着。
这是经由哈希什树脂和曼陀罗酒的效用,神经系统开始中毒后发生的亢奋状态。
这也是阿萨辛信徒让人恐怖的地方:用厉害的毒药和狂热的信仰能将原本老实巴交的乡民,瞬间变为只知道服从的杀人机器,且不知伤痛!
“你怎么不喝?”波特鲁菲斯又是惊惧又是诧异地看着加布祖克。
“我需要为他们祷告助威,还需指挥整个战局。”加布祖克坦然答复说。
此刻雪越来越密集,微弱的阳光已沉没于混沌当中,信徒们黑漆漆的身影如鬼蜮般,跃动着带着一声又一声的怪异叫声,朝着城寨的工事前而去。
波特鲁菲斯缩着身躯,也挨到了防栅之后,在他眼前是道根本没掘深的防壕阿萨辛没这样的作战理念,而后顺延下去的宽阔的山坡,再往下的平旷雪地上,站着密密麻麻地高文方散兵和乌古斯义勇兵,再往后便是如翼般展开队形的塔尔苏斯骑兵们。
而东侧的河岸对面,基拉特国的骑兵们还是按兵不动,大概是打定主意要坐观了。
高文三个旅团的散兵们,几乎全是百战之身,三十个连队的阵容如森林般严整。并且各旅团的散兵的铠甲、武器都各有特色,红手旅团的散兵骨干是原本乔治典厩长遗留下来的意大利老兵们,他们戴着碗型、碟型的铁盔,双耳其下到脖子、双肩围着锁子甲,其下是半身链甲,皮革手套防护的腕部举着诺曼式鸢盾和锋利的骑士剑而吉麦吉斯旅团则多是自叙利亚地区募集而来的战士,受新月教徒军的风格影响很大,头顶波斯式样的尖顶圆盔,皮甲或锁子甲外罩着外袍标准的撒拉森风,后来十字军也受其影响,喜欢在铠甲外罩袍,有士兵举着轻巧的小圆盾和战斧,有士兵则也是鸢盾加刀剑的组合而守卫者旅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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