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了:奥达尔已逝,隐修士彼得也在阿拉汉修道院里不问世事,高文已问鼎君士坦丁堡的希腊皇帝御座,自己则在女人伦理和信徒战士间摇摆着。
回过神来后,亨利还在她的面前劝说着,说着家庭、后代、继承财富等话题。
最终玛蒂尔达怒气勃,她扶着椅子,沉着脸对亨利一字一顿地申明:“行了。我在卡诺沙这座城堡等待你的来访,目的就是希望你不要重蹈你父亲的覆辙。现在我也在这里表态——我玛蒂尔达自此后将进入完全的隐修生活,与女人这种性别隔阂起来,那么当然也就不再需要男人作为我的丈夫。我随即会补充份文书,和韦尔夫离婚。”
“离,离婚......”韦尔夫被吓坏了,连旁边的女伴普拉西狄丝也花容失色。
小丈夫瘫了,半跪在妻子的身边,牵拉着她的手,凄苦地询问对方为何如此狠心。
“原谅我韦尔夫,这也是我这辈子唯一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我还是会赠出一个富裕的葡萄园和五处工坊碾坊给你的,作为你这些年的青春损失之补偿。”说完,玛蒂尔达决绝地将婚姻的指环褪下,搁入韦尔夫的手掌心。
“我并没有丝毫的过错,没有!我连使女都不曾勾引挑逗过。”韦尔夫依旧不甘心,痛哭淋漓。
“我需要的是一位能统合托斯卡纳所有城市、乡村的强力男子,但韦尔夫我和你结婚后觉指望你还不如指望我自己!还是说现在你能披挂上马,和各大帝国搏战,保护罗马城和拉特兰宫?不,你不能,你听到战马的嘶鸣声见到士兵铠甲里流出的血,就会当即吓得崩溃,先前你参加东征的碌碌无为便是最好的说明。听我的话,和我撇清关系罢。”玛蒂尔达说完就起身,对亨利做了个简短的告别礼,便转入到后面的厅堂里去。
几天后苏特里城外亨利第五的营地当中,这位年轻的君王因自己的卡诺沙之行遭受的屈辱而愤恨着,骑着匹黑色的萨克森大马,在溪流里来回奔驰着,水花飞溅到他的鞍和甲胄上,出点点碎响。
他有时候看着岸边草地上,雪后天晴在林荫和草地上三五成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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