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使用甲板上的弩砲或投石机猛烈侧攻。红手士兵的前阵便主动规避这种不利,他们像落潮的海浪缓缓朝预定的后方退走,在那里后阵的士兵正严阵以待,策应友军同袍。
但很快大岩石方向铃声再度剧烈响起——数排披着马甲挺着骑矛和六角锤的诺曼骑兵,自大岩石间轰然而进,他们就是趁着敌人不支时,动凶狠追袭的杀手锏,达到彻底打溃对方的目的。
跟在诺曼骑兵后面的,是背着箭囊的西西里褐军射手们,他们出恐怖的叫喊,不断弹出呼呼的弓弦响动。
关键时刻,一支二十人的炮兵小分遣队,肩扛背负着炮具,爬上了靠山的堆高岩上,往下架起了四门虾须炮,塞入了铅弹后,闪电般轮流射,震得周边树叶和小石子索索掉落,顿时压制住了西西里步骑的追袭,一些诺曼骑兵被打落马下,更多拥堵在一起的西西里褐军射手被轰得遗尸无数,连连后撤。这支炮兵分遣队成功掩护了阵线后撤——到了中午时分,梅洛亲自带着后续队伍,携数门长香水瓶火炮赶到佐格拉夫修道院,并先对西西里战船进行了轰击,两艘西西里战船的桅杆被打折受伤,其余慌忙退到安全地带。
褐军便抬着踏板弩砲逼近,要和罗马帝国的火炮一较高下,结果在后阵待机的射击军士兵纷纷用长铳还射,一群褐军的砲手被打死打伤,便也拖着自己武器回己方营地去了。
战斗竟日,梅洛决定:“不能再于佐格拉夫修道院宿营,撤回到欧拉若台地的大本营去。”
果然在半岛以西两个支队撤还后,就有无数被马斯达斯动员起来的寺奴、土民自山腹杀出,若非梅洛提前下达决定,他们的退路可能会被切断,那样的话就很狼狈,不但这两个支队处境危殆,要是敌人偷袭欧拉若台地,那里留守军力薄弱,怕是也可能丢失。
第二天,半岛东岸的两个支队也点燃了数座得手的修道院回撤,攻过来的西西里褐军也到其余修道院纵火焚烧,整个阿托半岛浓烟滚滚——看到此情此景的马斯达斯大恸,裹着头巾的异教徒出现在神圣之所,摧毁践踏着它,但最为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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