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睡了多少时间？”
墨夜在瞎编一个时间和据实以告之间犹豫了零点一秒，决定坦白，“我不知道。”
在墨夜的简短讲述后，蕾亚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听完之后她消化了一段时间，缓缓张嘴。
“他们最终还是这么做了。”
墨夜不知道蕾亚说的是什么意思，做了什么，是指奥斯维德遗族对卫兰帝国的复仇还是指他们对星盟的谋划。
老人并没有强烈的情绪起伏，即使知道墨夜并不是自己的族人，也没有任何强烈的反应。
墨夜在对方身上感应不到丝毫能量波动，而这才是最可怕的，半月说这是一位学术界大牛，可是半月没说这位学术界大牛是专攻理论研究还是文武双全。
“咳咳”
“咳咳”
蕾亚连续咳嗽了好一会儿，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慢动作回放，缓慢艰难，双手抬起，那里的皮肤看上去与脸部一样。
墨夜不知道对方是真的不知晓启明星正在做的计划，还是参与其中的一份子。
精神力波动也感应不出所以然。
“按照你的说法，我上一次醒来应该是三百年前，没想到变化会如此之大。”
墨夜想知道蕾亚是如何做到的，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加里森阁下，请问你当时经历了什么，是黑色裂缝还是卫兰帝国呢？”
墨夜还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蕾亚的视线向下，似乎在努力睁开眼。
她太老了，在墨夜看来仿佛随时都能闭眼离去，漫长生命腐朽的气味从浑身每一个毛孔散发而出。
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的波动，无论是听见启明星对卫兰帝国策划的报复还是被虫化的人，这些事对蕾亚的心绪毫无影响。
“奥斯维德和卫兰帝国都已经过去了，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告诉你。”
墨夜聚精会神的听着，“什么？”
墨夜直觉蕾亚要说的事与暗星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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