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就失效。明着是领罚,暗里却是免了他的出丑。
算了,以他鬼夫子的大宏大量就勉为其难地饶了他。嘿嘿,鬼夫子的面上虽然一副正经的更加是略带着可惜的遗憾,可心底里却已经是偷偷地笑开。
这水虽然是解药,可一融了后,这药粉的药性就会发生变化,变成了一触即发的泻药,所以,由可而知,那小子此刻应该是那啥那啥上了。
鬼夫子一想到了灰衣人那张严肃,呆板无趣的小脸蛋一脸青灰的可怜模样,就不禁是心满意足,端起了放在了桌子上的茶,不禁也是牛饮了好些杯。
萧辰琛看在了眼里,指尖轻点着弯折膝盖,深邃的眸子划过了一抹轻轻的若有所思。
过了片刻后,似乎也是在验证了鬼夫子的确认,从大门处又走进来了一个另一个灰衣人,看着和先前的离开的那个追云有些相似,一看便是一样的严肃呆板,唯一可见的便是对面前的男人的尊敬和誓死维护的炙热。
鬼夫子撇撇嘴,好吧,这萧家小子的御人之道确实不错。
追云谨言慎行,小心谨慎地站在了萧辰琛的身后,看着鬼夫子的面色不禁有些古怪,然后又是很快地隐下,恭敬地站立在了一边。
他和追风向来是一明一暗守卫着,自然也是没有错了追风这小子的跑茅厕的古怪痛苦之极的面色,他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却也是明白一定是这老头子暗中下的贼手。
可既然主子没有说什么,他也不能越过主子的分头去,追风脾气刚直,易受人激怒,只怕也是心存了让他受点教训的心思。
鬼夫子心事一了,面色便是瞬间的舒缓了些,放下了托在了手中的茶盏,大手一挥,示意着追云送上来笔墨。
“行了,我给你先开了一张药方,这里边的药抓了来,大水烧滚,先泡药浴,一天一次,半时辰为限,过几天我再给你针灸。”鬼夫子一挑眉,大手一挥,就是往了纸上写了些许字,随手便是扔给了萧辰琛。
萧辰琛目光慵懒而深邃,随意地瞥了一眼,便将纸张递给了身后的追云,追云则是接过,仔仔细细地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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